但既然說話沒法觸及「道」,那
莊子為什麼要把話說在前面?大要是他知道他下面玩的說話花樣必然會讓人一頭霧水罷!他下面舉了兩組對偶性概念為例,都是在申明通過闡發性的概念語言,沒法找到任何一個概念能代表整全無窮的道翻譯這兩組對偶性概念其一是「始」與「未始有始」(即「非始」、「始」與「非始」構成A與非A的對偶性),其二是「有」與「無」。為了便利,我們僅評論辯論第二組。莊子說:就舉「有」和「無」這組概念為例罷!有和無是對立的,那麼在有、無上未分化對峙前的統整狀況我們要如何表示呢?就只好再設一個概念叫「無『有沒有對立』」(未始有沒有)罷!但問題其實並未解決,因為概念都是成對泛起的(所謂「對偶性概念」)你一提出「無『有無對峙』」這概念,連忙就會自動呈現與它對峙的另外一概念:「有『有沒有對峙』」。這一對概念若省略其相同成份:「有沒有對立」,剩下的仍然是原始的「有」和「無」翻譯也就是說:你即便繼續繁衍下去,不息設立一層一層的「統整兩頭為一體」的新概念(如「未始有夫‧未始有沒有」,甚至「未始有夫‧未始有夫未始有沒有」……),問題都一樣會還原為「有」和「無」。換言之,僅通過說話辯證,是沒法觸及「道」的,只是花樣層見疊出,枉然亂人耳目而已!
在此莊子是把解題的環節身分丟還給讀者,或說每個本身翻譯因為只有每一個人本身的心,能夠以「莫若以明」的聰明,即面前一切有限經驗或資訊為緣,而上通於道。若然便即言是道,即分析即非闡明,語言也何嘗弗成論道了!不然,執聞名相,死在句下,說再多也只是無謂罷了!
今且有言於此,不知其與是類乎?其與是不類乎?類與不類,相與為類,則與彼無以異矣翻譯固然,請嘗言之: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始也者。有有也者,有沒有也者,有未始有沒有也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沒有也者。(〈齊物論〉第六段)
〈齊物論〉成長到第六段,莊子又玩出新花腔了!固然,主題仍是在申明道與言詭譎地相即為一體,而提示讀者不要一不當心,又習慣性地誤認某一有限的現象物為道。乃因現象世界素質上是由語言構成,而分析性的說話永久是若指涉了左便不克不及又指涉右,所以永久沒法觸及那絕對永恆、合擺佈為一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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